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牡丹莲 梦醒了

王濠镜×王耀

一篇拖了很久的文

历史不是很好,很多都在胡诌,请不要注意细节

注意:有葡挞和极东剧情插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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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什么闯进奢靡堆积起来的美梦,是什么打破这王朝的平静,是什么惊断婴孩的梦呓。

是那轰开了紧关了两个朝代的城门的炮火。

城门攻破,接踵而来的是敌国的欲望,令人上瘾的毒药掠走百姓仅有的白银。毒的诱惑也慢慢渗入高高在上的权位者。

王濠镜捏着王耀的书信回到故国,却看到这般人间地狱。

王濠镜心下一跳,凭着记忆找到皇宫,宫门的守卫寥寥无几,他心底的预感越来越强烈,那是不好的感觉。

王濠镜飞奔上台阶,找到并打开王耀的房门,扑面而来的是浓浓烟云,呛得他直咳嗽。伸手挥了挥,渐渐看清房内的景象。

先是一张木床,床边镶着的黄金和烧蓝显得价值不菲,床上的人松垮着朝服,高高的束发无力地垂下,面容消瘦,显得整个人都十分羸弱,这让王濠镜想到刚才来时看到死在宫门的饥民。但那床上之人却是王耀!他的大哥!这里的王!

半瘫在床上的王耀抬了抬手里的烟枪,靠近唇吸了口枪嘴,沉溺在大烟于口腔的翻滚,枪头的药物沾着点点红星随着王耀的吐息烟雾缭绕。

那东西是鸦片,王濠镜知道。年龄虽小的他已经有很强的记忆力了,得益于这,他经常会被费尔南德斯先生叫去点货。在一次给回来的商船清点物品的时候,王濠镜看到葡/萄/牙竟和英/国在一起边走边讨论。好奇心驱使王濠镜悄悄跟过去听墙角,船长室里两人的声音飘了出来。

“柯克兰先生,你来找我有什么事。”那是费尔南德斯的声音。

“我要侵略,你来不来。”那是亚瑟柯克兰的声音。

“呵,有什么侵略会阻挡你?还需要我帮忙?”费尔南德斯没好气地说。

“那个国家太大,我可不想出什么意外,毕竟我亚瑟柯克兰可不会做没有万全的计划。”亚瑟嘲讽道。“不然哪需要你的帮助。”

“所以,你有方法了?”

亚瑟不回答,伸手从衣袋里拿出一包东西。

“好家伙,罂栗!”
 ……

再后面的话王濠镜没在听,但是,关于罂栗他是懂的。

——海上流传的死亡之恋。

他看着床上的大哥,心下一阵苦痛。王耀阖了阖眼,注意到了来人。

“是……小澳吗?”

“……是我,大哥……”他的声音颤抖地不像话。

王耀挥了挥瘦手,示意他过来。

“好久都没看到你了。”王耀抚摸着王濠镜的手,“在外面过得好吗?有没有把自己饿着啊?……”

王濠镜看着一只瘦骨摸上自己白净的手,更加心疼不已,苦涩地说:“我很好大哥,那位先生很照顾我。”

“那就好……那就好……”王耀喃喃着。

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,王耀脸色顿时难看起来,急对王濠镜说:“快!快躲起来!到床下!对!躲到床下!记住不要出声!快!”一边催促着对方,一边撑着自己从床上坐起。

王濠镜急忙爬到床下,王耀不放心,下床搬来旁边的空箱子把他的身子遮住。

“砰!”王耀刚支起身子,门就被猛然推开。

王濠镜躲在床下,什么都看不到,只能听到了一阵的安静。

半晌,一声纸张摩挲的声音出现在房间,随之传来的是一个男人的声音。

“王先生,我这里有份条约需要你的签字。”语气礼貌却令人不舒服。

“我是不会签的。”

“……请三思而后行,王先生,这句话也是您教我的。”

“呵,本田菊。如果你还当我是你的哥哥,现在就给我拿着你的所谓条约滚出我家!咳咳咳……”随之而来的是王耀剧烈的咳嗽声。

“……”本田菊的一阵沉默。“那么王耀,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!”

噼里啪啦的剧烈的碎裂声接踵而来,揪起王濠镜的心,他害怕了。

毕竟他还是个刚刚懂事的孩子。

随之一声重物倒在地上的声音过后,房间里又恢复了安静。

王濠镜小心翼翼地探出目光,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男人的黑色军鞋和一把还在滴着血的长刀,血在门口的地上汇成一小滩血泊。

“当你不再强大的那时候,你,就不再是我哥哥了。”男人留下这句话后就走了。

听着脚步声渐行渐远,王濠镜从床下爬出来,猛然看到的就是王耀倒在血中,背后的刀痕削出了森森的脊骨……

…………吓!

王濠镜从床上惊醒,他摸了摸额头,不出意外的一手冷汗。下床倒杯茶水,王濠镜深吸一口气。

看来是睡不着了。

打消了想继续睡觉的欲望,王濠镜无奈地摇了摇头,穿上长衫就出去了。

今天有些特别,是他回归中/国的时间,也是他被赋予新生命的时候。出门看到街上的人们早早开始准备夜晚庆祝时的烟花,忙碌中带来是热闹很快在这小小的地方蔓延开,连带着的欢乐也影响着王濠镜的心情。

抛去了梦境的阴霾,他心情不错地走去市场。

去看看先生吧。

在甜品店买了葡挞,王濠镜搭地铁去王耀住着的城市。

庆幸现在的交通发展的够快,不像之前去王耀家要花上快一周的时间。下次多来这里看望先生好了。王濠镜心想着。

借着记忆,王濠镜在小巷里七拐八转,找到了王耀住着的四合院。

“叩叩叩”王濠镜站在门外敲了几下门,不一会儿就听到里面传来的声音。

“来了阿鲁!”王耀开了门,看到来人高兴道:“哦!是小澳来了,快进来阿鲁!”

王濠镜看着王耀,少见的看到王耀穿着便服。平时的王耀工作很忙,即使有时候在家,穿的都是一丝不苟的西装外套加一件有点个人爱好的盘扣内衫,正因为如此,他很少去打扰王耀,这也间接导致了很多人对他的印象十分模糊。

到了客厅,王濠镜问:“先生今天不用上班吗?”一手把提着的葡挞给王耀。

“唔,今天是要上班的,但是今早我把要完成的工作都做完了,就让上司给我放了个假阿鲁。”王耀回答道,接过对方递来的东西,看到是他喜欢的甜食十分开心。“而且,今天不是你的生日嘛阿鲁!”

坐在椅子上的王濠镜愣了一下,嘴角微微提起,对王耀说:“原来先生还记得。”

“那是当然的!你可是我弟弟!”王耀拍了拍胸脯,突然记起什么从椅子上起来。“对了!过生日怎么会没有长寿面,我去做阿鲁!”

“不用麻烦了先生,我在家里吃过饭了!”王濠镜站起来打算阻止王耀。

“这怎么能行,过生日哪有不吃面的道理?小澳你就坐着,我煮好了叫你阿鲁!”话音未落,王耀就已经冲到了厨房,“对了阿鲁!桌上的茶和点心不要吃太多,等下会吃不下的!”

王濠镜还想说些什么,就听到厨房传来的开灶声。

先生还真是闲不住啊。

他想了想还是走去了厨房,他看到王耀正忙活着,锅里的热水咕嘟咕嘟的翻滚冒泡着,水光映着王耀不曾变老的脸,王耀笑得那么开心。

也许,这就是先生吧,即使是在各种事情面前,他都能从容的面对……

王濠镜回过神时,王耀做好了面端到餐桌上招呼他。

王濠镜坐在椅子上,端起碗筷吃着,王耀在一旁看着他,眼里亮晶晶的,问:“怎么样!好吃吗阿鲁?”

“很好吃的先生。”

味道和以前一样,和以前一样的怀念。

王濠镜想到了在葡/萄/牙/家的日子,费尔南德斯对他虽不是特别亲密,但是在方方面面都会为他留意。他从不吝啬地教王濠镜礼仪举止,谈吐待人。但是,费尔南德斯到底还是和“亲人”不同,对王濠镜来说,比起亲爱的家人他更喜欢用敬爱的老师来对待。

“好吃就好!下次来我这我给你煮其他的!”王耀自豪道。“对了,你难得来,我们玩扑克怎么样,最近我练了练感觉还不错啊阿鲁。”

王濠镜点点头,答应了。

王耀叫王濠镜去客厅坐,然后从抽屉里摸出一副牌,给两人分了分就开始了。

一时间周围安静下来,只有洗牌和落牌的声响。

王濠镜悄悄抬起头看王耀,对方似乎没有察觉到还在皱着眉看牌,好像在思索怎么打破这牌局。

王濠镜笑了笑,在对方出下张牌之后出了牌。

“啊哈,我赢了阿鲁!”王耀欣喜地说。

王濠镜笑着:“不愧是先生。”

“再来再来阿鲁!”

看着王耀的笑容,王濠镜心里的阴霾全散了。

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,王耀对他来说依旧是最亲的亲人,那种血缘枢纽是不灭的,即使他离开了他的大哥三百多年,但是他们的羁绊总是若隐若现地缠绕着。当王濠镜准备回来的时候,他曾怕过,因为葡/萄/牙/对他的影响多多少少渗透到了生活,他不会像以前一样叫王耀大哥,而是用西式的先生代替。但是当他见到王耀的时候就知道这些考虑是多余的,他的大哥盼着的不是所谓的称呼,而是他这个弟弟在这段没有大哥的保护有没有受苦,有没有吃好,有没有穿暖……以及有没有忘记了他。

王濠镜看着王耀,心里一阵温暖,那种温暖叫家。

曾经的枪支和鲜血终会成为过去,要看到的,是现在的美好。

这笼罩了三百多年的噩梦啊,该醒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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